TipsyDior.

🐷

Bring Me Home

#Newtmas 微#Minewt

Newt Ver.

电影向 + 一点原著细节

            

当那把匕首刺入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冰冷划破我疯狂跳动的心脏。

当我最后一次喊出「Tommy」,白色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双腿无法支撑我的身体,我能感受到我直挺挺地倒下了。

当我的躯体重重地与地面接触,我感受到了灵魂的抽离,我仍然站立着,站在Thomas面前,看着他浸着悲伤的眼睛,看着他在和来迟的Brenda对视后捡起我掉落的手枪,看着他奔向WICKED总部。

我听到了Teresa通过广播给他传来的未完的讯息,虽然那时的我在和病毒带来的兽性搏斗,但我还是听到了。去拯救世界吧,我的Tommy。

临近的脚步声使我的视线离开了Thomas远去的背影,我回过头,看到了气喘吁吁的Minho、Gally、Frypan,他们跪倒在我逐渐散失温度的身体旁,悲伤地神情让我回想起我们在Glade里举办的那些葬礼,想起我们在Scorch和Winston的告别。你们是最后的Gladers了。

我看着Minho强忍着泪水,抱起了我毫无生气的躯体,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他来时的方向。Frypan跟在他身后,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Gally攥紧了他的枪,跟在他们后面。Brenda将手中的血清重重地扔在地上,淡蓝色的液体从破碎的玻璃管中迸出,她不安地看了看Thomas离开的方向,然后小跑着离开去追赶另外三人。

我独自一人走在这座逐渐被战火吞噬的城市,我清晰地记得我们是如何从WICKED大楼前冰冷的水池一路艰难地移动到那片空地,我看着那些暴民和城市中的军队交火,我看到一栋又一栋大楼的倒塌。

一路上我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情,想起了我的父母,我可爱的Lizzy,我养的那条欢快活泼的狗,想起了我从前的名字,想起了在WICKED的生活,想起了那时候的Gladers,想起了那时的Tommy。

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拼凑出我完整的一生,这些记忆是那样的清晰真切,仿佛我不曾和它们失散一样,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解开了生前困扰我的谜题。

作为灵魂的我可以穿过WICKED大楼严密的监管设施,我看到了玻璃中映出的我,Flare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右脚也恢复了正常,我走的那样平稳。

我看到Ava和Thomas见面,看到Janson开枪射杀了她,看到Thomas因为麻醉针昏倒,我跟着他们来到实验室,我见到了Teresa,看着她抽出Thomas的血,手法娴熟地做着那该死的血清,我看到了Janson情绪的暴躁,原来他和我一样。

我看到了Thomas和Teresa的反抗,看到Janson尖叫着被两名Crank撕成碎片,我跟着他们来到顶层,跟着Thomas上了飞机,我看到了Teresa在最后一秒的迟疑。

她看到了我,我能确定她看到了我。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对上我的,充满了歉意和释然,她退了一步,随着建筑物的崩塌落入一片火海。Goodbye,我听见她说。


Tommy陷入了昏迷,打在他腹部的子弹让他流失了大量的血液,我看到他手中紧握着我递给他的项链,金属挂坠被血污覆盖。

「Newt?」是Tommy的声音。

该死,我想着,转过身,看到Thomas站在我身后。

「Newt,是你吗?」他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Tommy。」我看着他快速向前几步,然后感受到了他的拥抱,「但我该死的不想现在见到你,Shank。」我轻笑着,伸出手回抱他。

他的灵魂体比我的浅上许多。

我感受肩膀处的湿润,他哭了,这个傻瓜。

「好了好了Tommy。」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小时候Lizzy哭闹时妈妈哄她一样,「我不想做第一个因为拥抱被勒死的灵魂。」

Thomas逐渐找回了他的理智,他松开手,用手背慌乱地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痕,我不太看得清他现在的表情,他在变浅。

「对不起,Newt。」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机舱另一侧,我们并排坐下,就像当初在Glade一样,「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你,那把该死的匕首,我早该想到的。」他坐在我旁边,有些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从裤兜里拿出那管血清,「现在这该死的东西也没了用处。」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这个动作能让他放松下来,果然,我感觉到那片的肌肉不再紧绷,「这不是你的错,Tommy,你看到了我的痛苦,我当时想要的是解脱。」

Thomas听到我的话回过头,那双Doggy Eyes中是深深的内疚自责,「只要能再坚持几分钟,哪怕是一分钟,Brenda就能把血清送到了。」我接过他手中的血清,用手摩挲着管壁上的WICKED字样,我想起我们小时候在WICKED总部学习的那些课程,Thomas和Teresa是成绩最好的两个人。

「我不认为病毒爆发后那种暂时性血清还会有效果。」我把血清还给他,「但这支说不定。」我看到Thomas眼睛亮起闪着光,我向他解释,「理论上来说,我们现在还没死,Tommy,我们应该是处于一种身体重创后精神和肉体的分离,毕竟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你的心脏还在跳动。」

我感到如释重负,Tommy还活着,他值得幸福安定的生活。在Brenda简单的止血后,Tommy的身体显得更加透明,等他脱离危险,我们就要永别了。我的伤,多半是无法治愈了。

「我要快点好起来,Newt,我要去告诉他们你你还没有死,我们可以救你。」大男孩激动起来,他利落地站起身走到跪在他身体旁笨拙地协助Brenda的Minho身边,在他耳边大喊着,却没有得到Minho的一丝回应,亚裔男孩仍然皱着眉头给Brenda扯绷带。

Thomas用尽了各种方法,但他无法让Minho听到他的声音,无法拍上他的肩膀,他的手直接穿过了Minho的身体,然后因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省点力气吧,Shank。」我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作为被WICKED宠爱的Top2,动动你的脑子,才一年不到你就失去了从前的冷静,鬼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和Teresa并列第一的。」

Thomas的表情严肃起来,「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看到他深锁着的眉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奇怪,我的记忆没有任何变化。」

「可能我比你更接近死亡的状态吧。」我耸耸肩,打趣道。这种假设让我感觉很不安。

「别这么说,Newt。」Thomas紧紧抓住我的手,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坚定,「我会把你救回来的,相信我。」

「当然,我相信你。」我希望我相信你,Tommy。


急救工作已经完成,机舱里的众人也获得了休息时间,除了Jorge,他还要为我们平稳地把飞机开到避风港,Brenda在驾驶舱陪他,两人进行着父女间的交谈。

Minho坐在仍旧昏迷的Thomas身边,紧锁着眉头做着不美好的梦,Frypan和Gally蜷缩在机舱尾部,Vince检查着我们救出的那些孩子,帮他们盖好毛毯抵挡夜晚的寒冷。

Tommy和我坐在Minho对面,我们聊了很多,我给他讲我们进入Maze前的那些事情,Griever的毒素帮他恢复了部分记忆但并不完整,他跟我说他甚至不确定那些事是不是真实发生过,是一些支离破碎逻辑混乱的画面。

「都会想起来的。」我揽住他的肩膀,「避风港有上百个WICKED训练出来的Science Freak,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出恢复记忆的方法。」

「Yeap,我们很快就能参透这些变态的科学。」Thomas扭过头,翻了个白眼给了我一个搞怪的表情,然后我们一起爆笑,至少灵魂态的我们不担心会吵醒其他人。

「No,滚开,滚开你们这些蠢货!」睡梦中的Minho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在Glade时他很少做噩梦,在Scorch的沙漠中他也因为筋疲力尽陷入深度睡眠,我大概能想象到WICKED都在他身上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

Thomas比我更早作出反应,他冲到Minho身边,伸手去碰他的额头,想要查看他的状况。但当他们接触时,Thomas消失了,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逐渐淡去,而是在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Minho的梦呓并没有停止,他的情绪更加激动,但他没有惊醒,像是深深陷在了梦里。

这可不妙,我想着,在Minho身边蹲下,习惯性地伸手去捏他肩膀,和Thomas刚刚的经历一样,我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不可抗拒的拉力,在我再次站定时,我正站在Glade的中心。

            

深夜失眠 + 听歌产物

刚放假因为太懒入坑现在才动笔

希望有小可爱愿意继续读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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