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psyDior.

🐷

Bring Me Home

#Newtmas 微Minewt

Newt Ver.

电影向 + 原著细节

             

这是我们来到避风港的第三天。

灵魂不会觉得困,所以我和Tommy这几天都没合眼,毕竟这样的经历不多,没人能撑几天几夜一点都不疲倦。

我认为我们该说再见了,我已经快分不出Tommy和空气的区别,几次他走近我的时候我都被他打招呼的声音吓得跳起来。

「我认为Sonya很快就会把血清做好了。」这天凌晨我们一起看日出时,Thomas对我说,「那姑娘这两天几乎没合眼,我看她已经把Mary的笔记学的差不多了。Aris也在帮她,那家伙的脑子不会比Teresa差。」

Tommy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他知道自己离醒来不远了,每一次我被他吓到后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恶作剧成功时幼稚的喜悦。

清晨的避风港很安静,我们光着脚在海边漫步,看着浪花翻卷着打湿沙滩和我们的裤脚,被海风吹着很凉。

帐篷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让我想起在Glade中巡夜后被吵得睡不着觉的痛苦的无眠夜。

我和Thomas相对无言,即使他极力隐藏,我还是能看出他深色眼眸中的不安,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充满了焦虑和不确定。

「Tommy,答应我,不要醒来后就守在我旁边彻夜不眠。」我牵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不要忘了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真的见到你。」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渐渐紧扣,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要整天睡觉,避风港还需要完善,作为救世主你可不能推卸责任。」

「我不是救世主。」Thomas垂下头,抽回手,「我救了大家却没能救了你。」

「别这么说,Tommy。」我把他拉近然后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我不想让他再为了这件事自责。

我牵着他的手,一起向他的小木屋走去。

避风港的居民陆续起了床,开启了他们新的一天的生活。

Frypan打着哈欠走向厨房,手里端着一筐新鲜的鸡蛋,Minho走出帐篷活动筋骨,然后开始了他绕着沙滩和树林的晨跑,Gally带着几个男孩子拿着工具向一座未完工的建筑走去,Brenda和Jorge坐在空地上削着木桩,Sonya和Aris碰面,两人一起向Thomas的木屋走去,我们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屋。

他们换药的动作变得熟练了许多,三两下就给Thomas换上了新的药膏和纱布,然后离开了房间。

「It’s time, Newt.」Tommy拉住我的双手,「I can feel it.」

他靠近,温柔地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See you soon.」

牵着我的手消失了,病床上的男孩皱着眉,睁开了眼睛,他环顾四周,然后撩开衣服检查着自己的伤口,他又能感觉到疼痛了。

最后,冲着我的方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自从Thomas醒来,我就再也没有离开他身边,我跟着他走出木屋,和朋友们见面,并认识新的朋友。我看着他和Minho帮Harriet收割成熟的玉米,看着他和Vince交谈,看着他和Gally一起打好一只木桩。

我看着他坐在帐篷边,Minho把我的项链交给他,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离开。我看着他独自一人,读着我写给他的信,我能清晰地记得我写的每一句话,能够清晰地记得写信的那个夜晚无数次的修改,我以朋友的口吻写下这封信,我不能确定他是否对我也有那样的感情。

我看着他极力忍耐却还是流下泪水,我坐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他感觉不到,但我仍然希望这样能安抚他的情绪。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对他有了喜欢的感觉,可能是第一次见到他时,这个惊慌失措的Greenie带给我的莫名的熟悉,可能是当他为了Alby和Minho冲出那扇该死的大门,可能是当他带着大家冲向Maze出口处那只丑陋的Griever,可能是当他帮我踹开那只压在我身上的Crank,可能是……在我意识到这份感情之前,我就已经深陷,不能自拔。

我看着他加入了坐在篝火边的众人,坐在Minho和Brenda中间,手指仍然摩挲着那根金属管。

曾经,它垂在我的胸口,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如今,它垂在Tommy胸口,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我看着他去见了Lizzy,向她询问血清制作的进程。

「就快好了,Thomas。」Lizzy揉揉眼睛,看着试剂瓶中的液体,「明天早晨我就能完成了,Aris帮了很大的忙。」她抬起头,对着桌子对面的男孩微微一笑。

「我们很快就能帮你救回,Newt。」她低头在笔记本上补充了几行字,「说来奇怪,我感觉我认识他,在我失去记忆之前。」

「等他醒来,你的问题就会得到答案。」Thomas对她说,「谢谢你,Li—Sonya,晚安。」说完他走出了实验室。

第二天清晨,Vince向大家介绍了他们连夜在海边立起的石碑,「这属于那些我们在战争中失去的人。」他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每个人都走上前,在石碑上刻下他们失去的人的名字,Gally刻下了Chuck,Frypan刻下了Winston,Minho刻下了我的名字。Thomas,在众人散去后来到石碑前,看到我的名字微微一愣,然后在旁边刻下了Teresa,这个对他来说像家人一样重要的女孩。

离开前,他在我的名字上落下一个吻。


「血清就要做好了,我们很快就能在现实中相见了。」

我们并肩坐在The Last City的围墙上,第一次Gally带我们来时,我们就在这里用望远镜看到了WICKED大楼里的Teresa。

不得不说,这里的夜景很美,像是我小时候在电影里见过的未来世界。

「我很期待那一天,Tommy。」我笑着看向他,看着他深色的眼睛被城市里的灯光渲上虚幻的色彩,「我需要你把我介绍给这里的人们,就像我当初向你介绍Gladers一样,角色互换了啊,Greenie。」

「现在你才是Greenie。」Thomas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喜欢那个外号,那让他感觉被排斥,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毕竟没几个人能这样叫我。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我希望自己能持续忙碌的状态。」Thomas低着头,手指缠着衣角的绽开的细线,「放松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那些人,Chuck,Alby,Winston,Ben,Zart,Jeff,Clint,Teresa,Mary,还有那些我记不住名字的Gladers。」他发狠似的用力拽下了那条细线,「还有Ava,她的初衷没错,她是一名很优秀的科学家,一名合格的医生,这种结局不过是我们的立场不同,而Janson,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我们不能改变过去,Tommy。」我靠在栏杆上,看着城市中的行人、车流、霓虹灯装点的建筑,这里不过是一个繁华的Maze,人们在这里仍然被病毒和危险包围,高墙困住了Crank,又何尝不是困住了他们,「我们能做的,就是为了他们,更好地活下去。」

「我知道。」Thomas扔掉了打结的细绳,把双手撑在身边。

「我希望我能找到咱们的初始档案,帮所有Gladers找到他们的家人,如果他们还活着。」我伸手覆上Thomas的,手指从他的虎口处伸入扣紧,「你答应了Chuck你会找到他的家人,所以我们一定要做到。」我们的视线交汇,「偷偷告诉你,Minho刚到Glade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梦里哭着喊Mommy,所以我们一定要帮那个shank找到妈妈。」

Thomas噗嗤地笑出了声,然后我们一起哈哈大笑,分享Minho的黑历史真的该死的令人愉悦。

我总是会想起那些牺牲的人,特别是在战斗中牺牲的Gladers,我能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缩在那个铁笼子里,眼中带着惊慌,记得Alby把他们交给我后,我带着他们参观整座Glade——从最初的一片自然原始,到后来被我们加上人类痕迹的那片绿地,记得最初他们不守规矩时我拉住暴怒的Alby不让他不小心打残这些Green Beans,记得我带他们在门边的窗口处观察Grievers时他们吓的跌坐在地,记得他们跟着不同Keepers体验工作时满脸的不情愿,记得他们被Grievers抓住后绝望的惨叫。他们是我的兄弟,但该死的WICKED让我们骨肉分离。

是他们的名字让我在被Flare侵蚀神经时保持冷静。

我和Thomas看着晨曦一点点夺取了人造灯光的璀璨,初升的太阳在城市的那一端缓缓升起,太阳曾经把大陆烧成焦土,他的光芒轻易灼伤了大部分人类几十万年来的努力和整个地球上亿年进化得来的美景,即使如此,每当我看到他,还是觉得他像古老的书中写的,代表着希望。

当太阳彻底升起,我的视线中充斥着白色的光晕,我和Thomas在梦中分别。


我没找到Thomas。

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或者一直和我刚好错过。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独、慌张,即使是被清空记忆扔进Maze也无法和这相比。

我在避风港发疯一般寻找着他的踪影,但我找不到他。Minho不见了,Lizzy和Aris也不见了,同样消失的还有安置在独立的木屋中多天的我的身体。

我的状况不是很好,前几天我完全感觉不到疲倦,现在却觉得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当我再一次检查完避风港中Thomas可能在的所有地点,回到沙滩上,突然袭来的疼痛几乎剥夺了我的呼吸,黑斑覆上视线的边缘。

我跪倒在潮湿的沙土上,余光扫到撑在地上的双手,上面布满了青黑色的凸起的血管。

我冲到水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充血的双眼,狰狞的血管,鲜血滴落在清澈的海水里——是我口中溢出的鲜血。

我又变成了Crank。

兽性重新占领了我的大脑,我能想起的只有他的名字。

Thomas!

Thomas。

Tommy!

Tommy……

Total darkness.

             

开学了写文的时间少了好多

灵感都是深夜来😂

Please leave me a mess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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